第(2/3)页 显然,作为拖住了张飞数百回合的猛将,绝不是两个白马义从就能按下去的。 只是张辽的这个态度,显然有些激怒了田豫,一脚踹在了张辽左脚的腘窝处,让张辽的一侧身体随之一软,强行被按得半跪在地。 这让张辽有些不忿地开口道。 “成王败寇,我张辽无话可说,是杀是剐,尽管来便是了!然,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大丈夫,岂能受这般欺辱?” “败军之将,也敢言丈夫二字……” 就在田豫一边出声呵斥着,一边准备亲手将张辽给人都给摁下去之时。 “免了吧。” 坐在上首的李基抬了抬手,示意田豫以及那两个白马义从松开张辽。 “是,丞相。” 田豫拱手领命,与那个白马义从松开了张辽后退了两步,但眼神仍然死死地盯着张辽,以免张辽做出了什么举动。 而半个身子被捆得严严实实的,甚至左手处都隐隐还在往下滴血,但整个人依然挣扎着站了起来。 不过,张辽在站起来后,还是微微躬身行礼,回应着李基适才的礼遇,道。 “败军之将,见过丞相,不知丞相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 李基笑了一声,然后似是面露疑惑地问道。 “吾素来敬仰文远之能,遍数吕布麾下诸将,唯有文远一人可称大才,但却是有一事不解,还望文远答之。” 张辽目光微微动了动,原本一副求死模样的态度也随之明显软化了三分,道。 “丞相但问无妨,若能答之,我必言无不尽。” 此言,令大帐之中的一众文武的脸上生出不悦者,不在少数。 什么若能答之,言无不尽,像极是敷衍推脱之言。 “丞相,此人桀骜猖狂,冥顽不化……” 只是,不等魏延说完,李基便抬手制止了一脸不满的魏延,然后问道。 “敢问文远是何年出仕?” 张辽微微思索后,答道。 “不敢瞒丞相,我幼年时雁门便多遭胡人劫掠,百姓困苦不堪,就连府衙可用文吏都是寥寥,我因家学识得些字,十六七岁便出仕担任一小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