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妄迈出下一步,正好停在孟夏面前。 “问吧。” 孟夏想问七年前。 想问她当年是不是被丢弃的狗皮膏药。 措辞再三,到嘴边却变成了,“我想问,陈臻的工资一个月多少。” “什么?”裴妄眯眼看她。 “都凌晨了还在工作。”孟夏硬着头皮往下说,“无良的资本家。” 说完顶着裴妄的目光,转身跑进单元门。 等裴妄走进去,人已经不见了,只剩楼道里传来极快的咚咚上楼声。 孟夏一口气爬上七楼,开锁关门,一气呵成。 她靠着门板大口喘气,胸腔里的心脏跳的飞快。 差一点。 差一点就问出来了。 她懊恼的闭上眼。 二十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太贪心的后果,就是事情都会向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就像小时候,她最喜欢开家长会,优异的成绩和表现,能让爸妈暂时摈弃对对方的不满,让家里维持很短暂的温馨和美好。 她曾经在生日的时候许愿。 希望每天都考试,每天都是家长会。 一连许了几年。 可事实却是,在她极度渴望家庭和睦的时候,爸妈离婚了。 后来再有愿望时,她都会克制。 很简单,因为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没有拥有,就谈不上失去。 - 孟夏埋头睡了一个白天,晚上如常去医院接夜班。 踏进门诊大厅,值班的医生护士像往常一样和她打招呼。 好像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小齐也从惊吓中缓了过来,又乖又呆的和孟夏说些乱七八糟的八卦。 周纯被安保带走,似乎就是事情的结局了。 可想起周纯嘶吼出的最后一句话。 话语中溢出的不甘和怨毒,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夜班过后孟夏迎来两天假期。 前天凌晨,林想想坐飞机回到了禾市,结束长达两年的外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