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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凯揉了揉眉心，有些不忍，干巴巴的安慰了一句，“那就想办法改过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欧益鸿又沉默了半响，“叶晓雾好像一无所知，她真的不知道我是……”

    他说不下去了，发现不管说什么，都是错。

    欧凯也沉默了，晓雾确实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会是这种反应了。

    “爸，如果，万一……”

    他吞吞吐吐，话含在嘴里，吐不出来。

    欧益鸿正心烦着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直接说。”

    欧凯喝了口汤，润了润喉咙，“万一叶晓雾真是你的女儿，你会认她吗？”

    “……”欧益鸿面色一僵，他不敢认！

    一想到他做的那些破事，就好想拍自己几巴掌。

    欧凯继续问道，“她会认你吗？”

    “……”欧益鸿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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