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听涛摆了摆手,缓缓道,“她留守在白家看守宝物——我听到灵芝和你们的通话了。” 所以他决心亲自来一趟,验证自己的一些看法。 他胸口气血翻涌,伸手掏出胸口灼烧了一个洞的护身符,刚刚无忧一掌拍到他胸口,护身符忽然发出一道光,替他挡住了大半的掌力。如果不是这个,他此时根本不可能还站着。 正是因为这样,他愈发觉得胆寒。 “师……你居然要杀她?”白听涛不可置信。 无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涛,你来得真不是时候,还是说,连你也要跟我作对?” 白听涛怔了怔,急忙辩解道:“没有的事!我不是要跟您作对……” 无忧根本不信,“那为什么你会来?” 白听涛回答不上来。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是百分之百地信任眼前的人,任何人说无忧的坏话,他都要斥责对方无稽之谈,是诬告,要狠狠骂对方一顿。 可偏偏,那个人是明濯。 他这一生鲜少服气任何人,只有一位尊敬得奉为神明的人,另一位就是明濯了。 虽然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明濯的行事作风和能力,都非常地让他欣赏。 本来宛如高山一样的信仰,在得知明濯偷偷联系白灵芝要借褚玉琦对付无忧时,产生了一丝动摇。 不,或许在更早以前,在认回阮木蓝之后,对方闲谈之中提及被一些追求者骚扰的事,就让他产生了疑惑。 那之后他每每看到褚玉琦,就难免想起她的生母,想到那个无辜的、被删除了记忆,现在还不知道与之春风一度的男人是谁的可怜女人,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从前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成全大道的路上不可避免的牺牲。 替对方找到那样好的归宿,已然是对得起她了。 可阮木蓝却说,谁稀罕这样的补偿呢?谁又愿意被肆意践踏自尊? 就像是她,哪怕命如草芥,都能一步步从泥泞里爬起来,努力地生长,肆意地生活。 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生命至上,对方的所作所为,已经是在践踏其他生命了。 这信仰虽然现在暂未崩塌,却已经岌岌可危了。 所以他回答不上来。 李文和揉了揉眉心,事情出了点变故,本来应该来的白灵芝,现在换成了白听涛,不知是好是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