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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寒声音也变得严谨，毫无半点睡意：“谁？”

    “陈茜柔。”

    苏寒有些意外：“她？”

    “有问题？”陆北骁反问着，嗓音透着几分不悦。

    苏寒汗颜，他哪敢，连连回答：“当然没问题，这就去办，只是，首长，您是怀疑，她与首长夫人出事这件事有关系？”

    陆北骁看向紧闭着的会议室门，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桌子，几分耐人寻味，眼底的光芒寒冷了许多，半响，才冷声道：“间接关系。”

    苏寒有些不太明白，下意识出声问：“间接？”

    “不确定。”陆北骁收回了视线，站了起来，嗓音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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