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丰烨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拿起婳邈的手,亲昵的抚摸着,“大祭司莫动气,此事是我思量不周,我原只想把南七做了,那谁承想到望杨山上的那位也是个狠角色?” “丰烨,我警告你,公主离苏醒之日可不远了,你我要还是想留着这颗头,就办好你的事!”婳邈抽出自己的手,冷冷的警告着丰烨。 丰烨放下手,又弹了弹自己的衣袖,“知道,不过这话你说着不烦,但我的耳朵可都听出茧子来了。” “我没有闲心同你在这儿讨什么嘴上功夫,今日你险些暴露,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还有我打听过了,望杨山那两位也是四年前来的这儿,元龙镇也是四年前空城的,四年间六次空城,他们都离开这里过一段时间,这么巧的时间点,我可不相信他们是什么简单的小道长,如今南七也来了此处,长安那老头儿必是察觉到了些什么……”婳邈说到这儿顿了顿,转而问丰烨,“如今几日了?” “二月初五。” “二月初五。”婳邈喃喃道,又走到窗前看着挂在天上的那一轮皎洁的明月,“月亮,又要红了。” 阮元拖着疲惫的身躯,洗了澡,换了身儿以前的衣裳,随便扯了块布条将右手裹住,无奈疼得睡不着,披了件外套,就坐在了门口。 刚坐不一会儿,就听得背后易零唤她的声音,“阮元?” 阮元回头,“大半夜的,你不睡觉?” “你那麻子兄弟凶得很,我起来讨口水喝,他硬是不告诉我,还把我赶了出来,话说,你怎么没睡?”易零笑着解释。 阮元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茶壶里有水。” 易零听出了阮元的虚弱,又看到阮元被裹得像粽子的手,皱起了眉头,走到阮元身旁坐下,拿过阮元的手问,“你手怎么了?还有你怎么这么虚弱?” “没事。”阮元想将自己的手缩回来。 “别动!”易零抓住阮元的手,蹙眉斥责。 “包扎过了。”阮元再次想将自己的手给抽出来,可易零就是死活都不松手。 还强行将阮元手上缠着的布条拆开,“你管这叫包扎,你怎么不把你人裹起来?” 随着布条的拆开,映入眼帘的是掌心上三个赫然的血洞,同阮元手指一般大小,这是她自己剜的,“怎么回事?” “摔的。”阮元无力的笑了笑,“破了点皮,过几天就好了。” “既然只是破了点皮,你干嘛还包着?”易零不免生气,这分明就是把自己掌心的肉给扣掉了。 易零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低着头小心给阮元上起药来,然后又重新包扎。 包扎完右手,易零又拉过阮元的左手。 “这手没事儿。” 但易零根本不听,将阮元的左手摊开,还好,只是破了点皮,只有一个小小的血洞,易零也给上了药包扎。 两只手都扣烂了,还这么虚弱,方才回来时分明还神采奕奕的,怎么突然这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阮元你又在隐瞒些什么? 易零看着阮元脸上的面纱,又问,“脸上的伤怎么样了?严重吗?我略懂些医术,我给你看看?” 阮元伸手附上面纱,摇头,“不用了,已经上过药了,蔡军说只是划了一道小口子,要是想不留疤,别吹风碰水就行,等结了痂,明日就能摘下了。” “好。”易零点头,随后又问,“除了脸和手,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看起来不大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