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荆白练与秦骧岳低头对视一眼,眼中眸光闪动。 “陛下,”二人异口同声,“请容这位太医一言。” 庆隆帝盯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太医,又瞥了眼跪得笔直的两人,终是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说” 王福伺候的毕恭毕敬,换了一盏新的菊花茶来。 那位太医喉头滚动,汗水顺着花白的胡须往下滴:“回...回陛下,此香对常人确无迷情之效,可它确能致人四肢瘫软,意识昏沉。” 他偷瞄了眼另外两位太医,声音愈发低微:“更要紧的是,此香遇灯竹草便会催生出合欢散之效。荆将军常年驻守西南,灯竹草恰是那边的寻常物事,将士们常用来编草席驱虫...这是西南百姓都知晓的事。” 庆隆帝饮了茶,靠回了椅背,对着另两个太医问道:“此事可属实?” 两位太医跪在地上,为首的那个半天憋出来一句:“陛下,微臣为太医院院首,绝未听过此等刁钻的香药,偏听他一个小小医官的话,实在有失偏颇。” 白练冷哼一声:“是吗?” 她利落地将簪子抛过去,逼问道:“这位太医,不巧得很,我今儿这簪,便是灯竹草所做,你说你从未听过,可敢用此簪再验一验香?” 那太医将簪子接在手中,几番查看,终是不敢如白练所说。 几颗豆大的汗珠滚落,颤巍巍道:“陛下,是臣才疏学浅...” 庆隆帝瞥了他一眼,再未说什么,摆了摆手,身后的侍卫已将人堵了嘴拉了出去。 这时一直在旁久未说话的素水突然上前,小心翼翼道:“若真如这位太医所说,姐姐沾染灯竹草,也算正常,但世子?” “灯竹草...灯竹草...” 余素水话音未落,秦骧岳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踉跄着扑到床边,从凌乱的衣堆里翻出一支鎏金短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