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无他,曹操既已知袁氏参与其中,却没有鼎力支持,反倒是匆匆逃离司隶,这在袁绍看来就是隐患。 即便年少结交的双方有着颇为深厚的情谊,但如此大事也容不得私情阻碍。 当然,在曹操驻足阳翟,又提前数天就前来拜访,暗里表明了态度后,疑虑尽去的袁绍倒也不是说非得除了曹操不可,自然是再度恢复了哥俩好。 至于那些前去伏杀而死的私兵,曹操没说,袁绍也没提,权当是没有这么一回事发生。 大人物之间的博弈,小人物仅仅只是棋盘上的棋子罢了。 而就在袁绍以及在场士人都因袁术之举有些懵逼之际,勉强反应了过来的羊耽见袁术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只好跟着举杯饮尽,然后开口道。 “袁府君……” 不等羊耽说完,有些喝大了的袁术就拍着羊耽的肩膀打断道。 “称什么府君不府君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喊我公路就是了。” 有些头大的羊耽只能接话,道。 “公路兄。” “欸……” 袁术痛快地应着,道。“难得一知己,甚幸甚幸,且来饮酒,今日当与叔稷一醉方休。” 瞧着袁术这模样,羊耽只能硬着头皮地安慰道。 “诗经有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此句赠予公路兄,望公路兄勿因此生愁。” 这句能成为经典鸡汤文之一,无疑是有它的道理。 尤其是对于一些常常自觉不为他人所理解的人而言,无疑有着初见杀的威力。 即便袁术是通读诗经,但这句话独独被单拎出来赠予了自己,却是让此刻本就有些醉的袁术一时心中生出无尽感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