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萧景渊被禁足在皇子府,听到消息,当场掀翻书案。 “皇叔疯了吗?那是侄儿的未婚妻!” 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毫无办法。 夜深,沈府绣楼灯火通明。 阿檀替沈微婉拆下发簪,小声嘀咕:“小姐,真嫁啊?那可是皇叔,辈分高得吓人。” 沈微婉望着镜中自己,声音平静:“辈分高,才压得住萧景渊。 权势滔天,才护得住沈家。 更何况——” 她指尖抚过那枚墨玉龙佩,眸光深幽,“靖安王,并非池中物。” 次日清晨,慈宁宫。 太后摔了最爱的缠枝莲茶盏:“靖安王竟敢当众求娶?他眼里还有没有哀家!” 嬷嬷跪了一地。 半晌,太后冷笑:“想娶?可以。哀家倒要看看,那丫头有没有命进靖安王府!” 凤榻旁,一盏参汤悄然洒落,药香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腥甜。 沈府祠堂。 沈微婉跪了一夜,起身时膝盖青紫。 祖母拄着龙头拐杖,声音沙哑:“婉儿,靖安王水太深,你可想好?” 沈微婉抬眸,眼底一片澄明:“祖母,深水里才有大鱼。 沈家已退无可退,不如搏一把。” 窗外,乌云压城,雷声滚滚。 她握紧玉佩,指节泛白。 风暴将至,她已立于风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