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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主子，你昨天睡下之后，王爷就下旨废了那位，天黑之前她们就搬过去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不对，她们如今吃穿用度的银子都是哪儿来的？你偷偷去打听一下？”

    这个王亦兮，脑袋是一天都不闲着，只要王亦瑶还活着，她就想各种办法害她，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呀。

    昨天晚上她就在想，这主仆两人是不是私底下捣什么鬼，哪儿来的这么多银子吃吃喝喝，还养着个孩子，日子过得也不比她差。

    小月自己去边打听，未免有些眨眼，她叫来了东来，让他去问问扁头，晚上喝酒套套话，扁头和阿庆同屋住。

    小月有几次去王爷院子的时候，见过环儿和东来偷偷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她虽然是王亦兮身边的人，可也不愿坏事做太多，怕回头遭报应。

    “我跟你说的，你可都记住了，千万不要漏了底细。”她对东来各种叮嘱。

    “放心吧，小月姐姐。”

    晚上，主子们都睡了，东来拿着一瓶小酒和几两花生米，敲响了扁头的门。

    “走呀，去我屋里喝点儿，咱俩唠会儿。”

    扁头一看又是酒又是花生米，一下子从床上支棱起来了。

    “诶，阿庆今天又在王爷那边值夜呢？”

    “可不是，就是不值夜，他也闲不住，人家忙着呢？”

    扁头这话说的模模糊糊的，东来顺着他的话，就想问清楚。

    “你小子，还跟我打哑谜，说吧，他看上哪个丫鬟了？”

    扁头喝了点儿酒，嘴上就没了把门的，把环儿经常偷偷过来找阿庆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来来来，接着喝。”

    东来看扁头的酒杯没有酒了，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一喝到位，什么话都好问出来。

    “被废的那位怕是有点儿本事，如今阿庆出去总是帮他们代买各种吃食，有一次我偷听环儿那丫头说，她们家小姐，配制的什么膏，如今卖的特别好。”

    那女人用的东西，他们这些糙男人可记不住。

    扁头说来说去，也没说明白。

    东来只问了出了那什么膏在玉颜坊售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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