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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青青付了钱，接过水瓶，眼看中年女人又要继续自己的电视大业，急忙开口问道：“大姐，我能问你几件事吗？”

    “你要问什么？”

    “大姐，我看这里的店基本上都关门了，你怎么还开着啊？生意好吗？”

    “这店面是我们自己的，反正也租不出去了，开着就开着吧。生意嘛就那样，其他店关门我们没什么竞争对手。这老校区里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还是能勉强维持生活的。”

    中年女人似乎是很健谈的那种，一见穆青青问，就滔滔不绝，和当初的小情情是半斤八两。

    “老校区里还有人？不是说学生都搬走了吗？”

    “是搬走了，但是还有些人在里面，说是什么医学科研小组。”

    “啊？他们研究什么课题？”穆青青追问。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会去打听这个。”中年女人满不在乎地说，又瞥了一眼穆青青，神情忽然有点紧张，“小姑娘，你问这个干什么啊？”

    “我就随口问问，看着里面还亮着灯。”

    “哦，随口问问就好。”中年女人的神色缓和了一点，低头去收拾垃圾，嘴里念叨着：“你可别随便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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