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时的李纲,正窝在厅堂的羊毛垫子上,原本就有些枯瘦的身形,窝在厚厚的羊毛垫子里时,便显得更为瘦弱了。 而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则是摆着一副象棋,旁边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悠哉悠哉的品一口茶茗,再研究会儿面前的棋谱,这便是李纲这几天的生活状态。 当然,一天的三顿饭,还能品尝到半杯的葡萄佳酿,那可是外面根本买不到的! “你说说,这新丰侯又怎么个龌龊法了?”正在全身贯注研究棋谱的李纲,骤然听到自己的得意学生,说出的这话,不由好奇的抬起头来,好整以暇的问道。 “这新丰侯利用恩师的名字,在长安大肆招摇!”听到李纲的问话,刚刚说话的人,赶紧站直了身子,冲着李纲恭敬的一躬身,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骗到钱了吗?”听到得意弟子的话,李纲的眉头,果然微微的皱了起来,目光望着面前躬身的弟子问道。 “暂时还没!”听到恩师的这话,面前躬身的人,顿时抬起头来,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快感,望着面前的李纲说道:“约摸是没人信他吧!” “那当真是可惜了!”李纲听到得意弟子的这话,顿时便忍不住,使劲的咋了咂舌,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目光重新投向棋谱时,小声的嘀咕道:“看来老夫这张老脸还是不值钱啊!” “恩师?”李纲的这句嘀咕声,虽然说的很是小声,可还是让屋里的几人,听的一清二楚的,几人的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望着李纲诧异的道。 “啊?”刚刚才低下头的李纲,听到屋里几个得意弟子的诧异声,顿时又抬起头来,故作惊讶的望了一眼几个弟子,最后,这才嬉皮笑脸的问道:“难道老夫说的不对吗?” 说到这里时,李纲顿时长吁短叹的道:“听说那新丰侯,都已经传出去这么久了,可现在都没人愿意捐资,岂不是太不给老夫面子了!” 李纲的这话,本也是存了调皮的意味,可听在屋内几人的耳中时,顿时便让几人的脸色一变。 李纲乃是他们的恩师,现在有人不愿给恩师的面子,那就是存心要跟他们难看,于是,这话落下不久,几人便匆匆的告别了李纲,马不停蹄的去了长安。 徐毅从工地回来时,看到庄园的厅堂里,就只有李纲一人,顿时便诧异的挠挠头,望着正在研究棋谱的李纲,诧异的问道:“老先生的那几位弟子呢?” “他们说家中有些事,回去处理事去了!”听到徐毅的这话,李纲顿时冲着徐毅招招手,面不改色的说着话时,便让徐毅坐到了对面,笑嘻嘻的道:“杀两盘啊?” 徐毅现在其实很忙,之前的学堂规划,被全部推翻,重新又规划了一份草图,现在他正带着人,在原有的基础上,重新又往大里扩建。 可听到李纲的这话,徐毅还是规规矩矩的坐到李纲的对面,耐心的陪李纲下棋! 谁让对面坐着的这位,乃是曾经的太子太师呢,没办法,人家的地位摆在那里,徐毅只能小心的伺候着。 可能是因为心不在焉的缘故,竟然在被李纲连赢两把,弄得徐毅都有些诧异,这象棋,李纲才学会没两天的啊! 心里本就有些诧异,谁知道才赢了两把的李纲,竟然还得意的咂上舌了,低着头,在哪里重新摆弄棋子时,还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