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得给这蠢货擦屁股。 长行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气血和惊惧,转过身,面对众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沉重而非慌乱: “诸位,阿葭是旧疾突发,情况危急,并非歹人所为。我南疆秘术与中原医术迥异,大燕太医恐怕......难以施为。” “当务之急,是需立刻以我南疆秘法为她稳住伤势。” “可是......”仍有使臣怀疑,“方才那叫声凄厉,不似寻常疾病啊......” 长行面无表情,语气不容置喙:“难不成,诸位是觉得我会拿自己人的性命开玩笑?打扰到诸位休息,实在很抱歉。” “没什么大事,各位回屋好好休息。” 其他使臣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长行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能互相对视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待到其他使臣都离开了,长行转头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阿葭,眉梢紧锁,眼里满是烦躁。 不过....这倒是个机会。 离开京城的机会。 这地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正好借着阿葭出事为由申请离京,想来,这次大燕皇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否则就是看着阿葭去死。 想到这,长行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 翌日清晨,嘉平帝才从鸿胪寺官员的急奏中,得知了昨夜南疆使臣在驿馆内发生的变故。 听说那位名叫阿葭的使臣深夜突发恶疾、性命垂危,嘉平帝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昨日妙妙在宫中发现的空包裹和蛇蜕,心中疑窦丛生。 “立刻派太医署最好的太医前去诊治,务必尽力救治。”嘉平帝沉声下令。 无论心中如何怀疑,表面功夫必须做足,不能授人以柄。 不过一个多时辰,派去的太医便匆匆回宫复命,脸上带着无奈与困惑:“陛下,臣等无能......” “那位女使臣脉象奇特,生机涣散,似非寻常病症,倒像是、像是某种臣等从未见过的古怪毒症或秘法反噬。” “中原医术,恐难奏效......南疆那位名为长行的使臣也已言明,需尽快将其送回南疆,以本土秘法尝试救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