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别乱动!” 周文宾侍从知道被对方发现了,竟然还有些面红耳赤,像是在厨房偷吃被抓住正行的孩子。 “年轻人,我上阵厮杀的时候,你连筷子还拿不起来呢,还是省些力气,留着上路时候用吧!” 薛路平随意看了眼那名侍从,又把目光投向了眼前这位钦差大人。 周文宾被薛路平打量地有些不自在,便背过身去,说道:“既然薛大人已经决定好要将我等除掉,那么总得给陛下说些理由,总不见得交上去六具无头死尸就能草草了事!” 刘骁此时还在熟睡中,不然一定会一口一个修哥儿叫着,求得席远修安慰。 徐徐微风吹进牢内,可没有人觉得舒服,只有冷冽。 因为薛路平给出的理由的确大部分都是真话。 “献王殿下作为私盐案主谋,谋害扬州守备,又企图在狱中灭口,可惜未遂,不慎遗落献王府腰牌!” “席远修与其师爷,还有献王殿下的侍卫,皆为从犯,多次在瓢城盐场上做手脚,变卖私盐!” “至于周文宾,收受贿赂,企图劫狱,营救盐案主犯,更是死罪一条!” 薛路平说完这些后,笑着问道周文宾:“不知这些理由可是足够!” “自然是不够!” ...... ...... 一柄如清风拂来的长剑,从牢外飞来,插在薛路平身前的地上。 清风即青锋! 说出那五个字的人,自然是这把剑的主人! 在地上嗡嗡作响的长剑也惊醒刘骁,他看着那把剑,又想起来了那只灰白头的飞禽,恍然大悟,原来是徐来在告诉他们,他要来了! 席远修也把眼睛睁开了,看着那把剑,他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却是在摇着头。 薛路平看着离自己只有不到两寸距离的长剑,抬头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公然用凶器飞射到本官身前,只怕也是这私盐主犯!” 身着青衫的徐来,手里拎着那名拦路的狱卒,一把扔到薛路平身前,然后把那名狱卒与薛路平之间的青锋握在手里,左右各甩一剑,把关押着席远修几人的两间牢房的锁,直接斩断。 “我是何人与你无关。” 徐来一边去用手扶着席远修,一边背对着薛路平说道。 徐来在任余悄然离去后,先是让那只灰白头飞禽去扬州府衙一探,而后自己也是骑马朝扬州而去。 席远修捏了捏自己因为盘坐时间太长,有些酸麻的腿,略带惋惜的说道:“可惜了,薛大人,您那十万两想必要给人退回去了,看来这修缮府衙的事情,还是得您自己破费了!” 席远修话音刚落,徐来直接一步跨向薛路平,用剑抵住他的喉咙,然后其余几人则是慢慢地朝着牢外走去。 等到最后走出牢门的边英对着徐来点了点头后,徐来直接把剑收回鞘内,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到徐来走出监牢大门时,才发现此时的几人已经是被扬州府衙的衙役围了个水泄不通。 “现在如果将你几人诛杀在此,恐怕就是连陛下来了,也没有什么异议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