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挥了挥手,示意席远修过去。 席远修指了指那些士兵与衙役,笑着摇了摇头。 安定侯看着那些手持兵器的衙役与士兵问道:“薛大人,你的意思是,周侍郎与席知县也是盐案共犯?” 薛路平回头看了看,然后恭敬地回道:“回禀侯爷,下官以为这二人与献王殿下都是这盐案的共犯,先是在牢内发现献王府的腰牌,又是发现献王与那瓢城县令席远修多次私会,而周侍郎又与那席远修交好,想必这二人也脱不了干系!” 而后薛路平又将这几日的事情完整的给安定侯复述了一遍,当然了,其中有些事情被他掩盖了过去。 席远修几人也没有站出来反驳他的话,因为除了被薛路平掩盖过去的话外,的确都是事实。 献王府的腰牌的确在狱中被发现,席远修也的确与这二人私交不错,今日也的确是徐来前来劫狱,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 但是安定侯并不是太子请来押送这几人回京的,而是席远修请来的,因为需要一个站在所有人之上的大人物来这,他才能把今日这死局解开。 安定侯缓缓走下台阶,然后在外人眼里看来,只迈了两步,就来到了牢前,徐来正欲起势迎战,席远修压住了他的手。 “徐来,本侯并不是来问罪的,献王殿下,你可有什么话说?” 安定侯闲庭信步的迈过了那条线,站到了李元桓的面前。 徐来神色有些黯然,不过看到宋鸿袖内的动作,那抹黯然神色,又消失不见了。 献王看着安定侯朝着他慢步走过来,神色坚定的看着他,平静地回道:“侯爷,本王从未做过那些因小失大的事,献王府腰牌遗落监牢可能是有人暗地里栽赃嫁祸,如若侯爷不信,您可以在回京后,去本王府上随意盘查!” 安定侯看着献王那不起波澜的眼神,似乎已经相信了他的话。 因为按着景国皇室的要求,景国工匠为皇室子弟及府上侍从制作腰牌,可少不可多,免得有遗落在外的腰牌,被别有用心的人得到后,为祸一方。 而且所有持有腰牌者,都记录在案,绝不可能有人在中投机取巧,为他人冒领。 可是那块腰牌到底是怎么出现在狱中的? 在场这些各怀鬼胎的人,有谁知道呢? 扬州府衙后院的安静持续了片刻。 “献王殿下,死到临头还要嘴硬吗,今日侯爷在这,殿下说话可要当心!” 薛路平话虽然是对李元桓说的,眼睛却是看向李元桓身前的安定侯。 薛路平现在很想把这尊不知为何来此的神仙送走,虽然二人曾在军中私交甚好,可今日,却不是能把酒言欢的日子。 席远修把软剑别回在腰上,走到安定侯面前,揖手行礼,恭敬地说道:“下官席远修见过安定侯!” 安定侯带着少有的笑容看着席远修说道:“贤侄不必拘礼,你既然也在这,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些其中内情!” 席远修看了眼神色凝重的薛路平,缓缓说道:“回禀侯爷,下官只是觉得薛大人记性不是很好,不知他当年在军中,也是否如此?” “哦,本侯记得当年薛大人也算得上是过目不忘,军中所需之物,只要他过上一眼,就能记得个七七八八,你何出此言呢?” 安定侯看着薛路平来回搓动的手,有些疑惑的问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