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徐来沉默,他知道席远修说的一点都对。 他若是此时回去,定会被明眼人看出些端详。 而本就不曾置身事外的南山宗,也只好做出个选择。 除掉徐来,或是任余,再或者通通除掉。 南山早就有吞并任家的意思,这次任余自己把婚事推掉,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而且任家里有五位老人,是死在任余的剑下,现在的任家比刚换可汗的金帐还要乱。 这两件事加在一起,正是南山的大好时机。 徐来若是回了南诏,则一定成了南山的绊脚石。 顾客再怎么容忍他这位弟子,也要为南山的以后着想。 徐来看着席远修问道:“长安的事,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 席远修知道对方已经打消了回南诏的念头,不由得笑了笑。 他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了这些年来搜集的消息,放在床上说道:“丰元三十年春,陛下手里拿到蜃楼的消息,又或者说是某位大人交到蜃楼手里的消息,而后,这场清扫就开始了!” 席远修细细回想着当年朝堂的变化继续说道:“所有与我父亲关系密切,手中又握有实权的大人,都被蜃楼暗中调查过,而对于我父亲的调查是从丰元二十七年,也就是十年前的国库出纳开始查起。” 徐来对于这些消息,大多也都能记下来些,不过赵恩政传递给席远修的消息,徐来却是一无所知。 席远修拿起了放在床上的信,他笑着说道:“国库开始亏损那年,正是我坐上大理寺少卿的那年,也正是丰元二十七年!” 所以在席芳入狱后,有人曾谈论时说道,席芳虽然身居高位,可还是想要些清名,所以私下挪用国库将席远修送到那个位置上,免得被人说是自己滥用职权。 不过现在好像只有席远修自己知道这些都是空穴来风的话。 “想证明父亲的清白,其中有一个最重要的地方断了,但是现在可以说是毫无头绪!” 徐来不知道席远修说的是什么,摇了摇头。 “曾经有一个拿着与我父亲字迹相同的手书,去国库领取银两的那人,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