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来平静地说道:“可那位柴侯爷不早就是在那份名单之内了吗?” 此时,一阵阵的风涌入屋子内,而这秋雨似乎又开始自己的表演,渐渐连成一条银线,落在席远修的身前。 “景国就犹如这被那些百姓用石块丢过房屋,早就是破旧不堪,名单上的那些大人在朝堂上做的事情与这些百姓又有何异,百姓不过是毁了我一间屋子,而那些大人是要毁了这个国!” 徐来说的那份名单,是席远修早就拟好,准备入京后,将名单上的人一一除去。 并不是单单是因为都曾与那桩旧案有关,更多的是这些作奸犯科之人,不可姑息。 世人皆知柴嵩爱钱,可却不知他爱到了何等地步。 无铜臭不成香。 也只能用此话来形容对方了。 名单上的不仅曾在当年那件事中,出了很大的一番力,而在那件事结束后,这些人也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救父,除奸,两件事,似乎也是一件事。 而关于这名男子,其实已经无用了,死无对证。 席远修想起那个已经死去的中年男子,对着徐来说道:“其实我没什么信心,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徐来知道席远修为何会这样,按照他二人的原本的计划是要等到四年后,席远修的奶奶七十大寿以此理由回京。 但是若是因此事进京,事败后,想必席府上下无一活口。 席远修早已观察到扬州私盐之事,所以也是临时起意。 他看似一路被人牵着鼻子走,可实际还是在他的算计里。 但真的回京在即,他却有些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觉。 或者是真的有些心怯。 “我父亲入狱一事,不单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若是仅凭一个柴嵩,相必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陛下其实也早有此意!” 席远修自在扬州府的大牢内得知当年安平皇子身死的辛密后,其实对于回京救父之事已经有些动摇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