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回:银棒-《烟花散尽似曾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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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知葳撩起来了一边儿头发,就露出那个银耳棒来了。

    贺霄抬手替她摘了下来,顺带着问了句:“这是何物?”

    “我打耳洞时候晚。”余知葳看着贺霄将银耳棒放在了小几上,“所以总害怕耳洞长起来,皇爷看,这不就是前几日长上了,重新打的,如今还上着药,还没好呢。”

    贺霄看了看余知葳的耳朵,的确是上了药,甚至还有些红肿,是一副没好的样子。他赶紧把余知葳手上的耳坠子拿了过来:“怎么不与朕说呢?不然方才决计不要你戴上的,这伤口都还没好全,若是戴上了,可不得坠得疼嘛。”

    余知葳眼见着他把耳坠子拿了回去,要重新找银耳棒给自己戴上,笑道:“不疼的。”

    “怎么不疼?”贺霄特地将脸板了起来,“当时叛军围困京城的时候,你背着朕往洋人巷赶,那血都溅朕脸上了,你照样也说不疼。”

    他将银耳棒拿了起来,对着余知葳那个小小的耳朵眼,小心翼翼地替她穿了过去,余知葳一声没吭。

    贺霄看着她的脸,扯住了她的两腮,往两边扯开道:“以后要知道疼,知道疼了才能护住自己,明白不明白?”

    “知道疼了,知道疼了!”余知葳挤着眼睛,试图挤出来点儿眼泪,“真的疼,皇爷饶命!”

    贺霄赶忙松了手,两手撑在膝盖上:“真的很疼吗?”

    余知葳点头,一点儿也不似作伪。

    于是贺霄又伸出手来,拿手掌揉了揉余知葳的两颊,应当是在揉疼的。放下手来,掌上一片微微的红。

    贺霄又抬眼,扫了一眼自己的手上和余知葳的脸上:“揉胭脂了?”

    余知葳:“嗯。”

    “好看。”贺霄眯起了一双小猫眼睛,很满意地笑了。

    “这样晚了,本来是打算净了面的。”余知葳将贺霄手上那一点胭脂蹭下来,给贺霄抹了个红鼻头,“可是皇爷又让我试耳坠子,那可不是得带着妆才好看?就没洗了。”

    “敢情还怪朕了?”贺霄没一挑。

    “不敢不敢。”余知葳一边憋笑一边摇头,憋得技术很拙劣,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她想笑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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