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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有什么用！”程橙回了神，唇瓣被她咬的泛红，她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眼圈红通通的，眼底弥漫着水雾：“他根本没碰我们，我们告了，他难道不会告吗？”

    她们刚才可说了薛沐不少的坏话。

    这些怎么能让教务主任知道？

    “他告我们什么……”李芸先是不解，很快反应过来，笑道：“你怕什么？咱们三个人，他只有一个人，又没人给他作证。”

    但他围着她们三个人，刚才有几个过路的同学看到。

    只要闹大了老师找人求证的时候，他们自然会说出来自己所看到的，到时候，倒霉的就只要薛韫一个人。

    程橙缓缓站直身体，听着李芸的话，很是动心。

    “不，不对啊，”姜珍珍拖着哭腔开口：“有人给他作证，你们忘记了黄远吗？刚才他就是因为听见了咱们说薛沐，才会先走的……”

    李芸抿唇看了姜珍珍一眼，没再说话。

    程橙气的原地跺脚：“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呢？”

    甜美的嗓音，并不是她们三个人中某个人的声音。

    去而复返的黎巧，甜笑着看着她们，乌黑透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无害极了。

    “你谁啊。”程橙并没有认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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