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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确定……什么？”苏果可能没想到自己鼓起勇气才说出的话，对方的反应竟然如此，她的脸色已经苍白。

    “不确定……如果我除了你的心，还想要更多，你会给吗？”

    “你真的是在忙吗？”

    苏果身上有很多值得赞扬的好品质，譬如喜欢和上了年纪的老人唠嗑，不会嫌他们烦和啰嗦，她听得投入认真，不时的发表自己的某些看法，然后聊到最后还不忘推荐一款适合他们的理财产品，一举两得，你好我好大家好。

    “我送你回去吧。”在李妈妈已经不止一次嘱咐儿子把她在某个银行账户的资金全都转到苏果他们银行时，李书文觉得她再呆下去自己名下的资产恐怕都要落入她的手中。他装着一副为他的财富捏了把汗的戒备，却笑而不语自己为了能有借口去找她硬生生的和上一家银行“决裂”，把代发工资的业务签到了她们银行。

    苏果从李书文家出来坐在车里，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笑什么？”他终于忍不住问。

    “谢谢。”谢谢你妈妈包括张阿姨都是真心的喜欢我，谢谢你愿意安放我交付给别人又被退回的心。

    他在换档的空隙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回以她一句，“不客气。”

    苏果从电梯里出来，在走道的窗口往下望，他的车还停在楼下。她的嘴角，酒窝深陷。

    “快回去吧。”

    “再等等。”

    “等什么？等我请你上来喝茶？”

    电话那头传来的轻笑让他也跟着笑，“等你房间的灯亮。”

    他不急，一点都不急，就像一个日思夜盼能拥有橱窗里最爱的那个玩具，他等了一天又一天，等到最后他终于存够了钱踏进商店开始，他才知道自己再也不用着急，不用怕被别人先买走。从门口到收银台只剩下几步了，他可以一步一步踏实自信的迈过去，带着属于自己的“仪式感”，珍而重之的把最心爱的玩具拥入怀中，再也不用只是站在橱窗外隔着玻璃，带着触碰不了的遗憾。

    “亮了吗？”

    “嗯。”

    苏果听到了车启动的声音，“明天下班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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