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无力地垂下了头,他自然知道不敢与不恨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有着天壤之别,也清楚说出这两字的意义是什么。 果然,刘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示意楚沉夏起身,同时拍了拍他二人的肩膀,半是欣慰半是劝慰道:“误会既然解开了,还和从前一样好不好?” 楚沉夏看了一眼陆执,极快地应下来,倒是陆执一直没有应声,刘衍倒也不勉强,权当他默认了。 这才转而对楚沉夏道:“他要你的书信有什么用?” 楚沉夏微微凝思,才抬头道:“如果是要模仿我的笔迹,他那里有的是我的书信,何必刻意来取?况且我也没有与什么人有来往机密的信件,这一年我甚至都没有写过信,只有早几年在山上时与家母来信频繁了些。” 刘衍点了点头,也不在意道:“想必也是借机试探陆执一番吧,看看他是否对你产生了戒心。” 楚沉夏凝目想了一阵,始终想不到那人的真实用意,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按着原计划先去太湖寻渔女,忍不住再次叮嘱道:“殿下明日早朝记得……” “我知道了,我记着呢,刚才就一直在措词,你放心,明日我定会咬着琮简不放。”刘衍转了个身,踏上台阶,又坐回了桌案前。 “那便好,这几日我会在太湖,快则三天,慢则半个月。”楚沉夏微微一笑,打趣道,“我要是找不到,就不回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