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感动?”司喏眸子微眯,阴寒着俊脸,突然站起身来,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安格斯抬起头,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喉头不由自主的蠕+动了一下,轻舔了一下唇:“这么感动?” 感动到都想献身了? 司喏把皮带扔在一边,将裤子往下拉了几分,又撩起衬衣,这才指着腹部人鱼线的位置看着安格斯:“这就是对我下不去手的证据?” 那位置,是一道伤疤,刀伤。 他和温凉在无花镇上相遇的时候,就是带着这刀伤的,那时,温凉还帮他包扎过伤口。 安格斯知道这伤疤的由来,却从未亲眼见到过。疤痕挺长的,在他的皮肤上,显眼极了。司喏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计其数,但这道伤,却是最深的。 “时至今日,你还以为这是我弄伤的?”安格斯抬起头看着司喏:“你这么聪明,怎么不动动你的猪脑子仔细分析分析?或者派人查一查?” 说谁是猪脑子呢? 司喏冷冷地看着安格斯:“这是砍在我身上的伤,我亲眼所见你的人动的手,有必要查?” “是跟在我身边的人动的手,还是我吩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