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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薇！”

    素无常再坐不住，飒然立起，面『色』大变！

    这一次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对面这人根本没有出手『逼』迫的意图，无论怎么说，留不住手也说不过去。

    这……这白芷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山长的手札之中，说赤霄百变阴符经中的武功戾气太重，幸而有这绝世佛门武学压制，才能平衡，白芷薇使用赤霄血，赤霄洞中过了十五日，难道是被戾气所染？

    素无常如今心中真是后悔不迭，早知如此，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出这等事，到了现，他即使斥责起来，也不能理直气壮。

    白芷薇微微一笑，躬身道：“山长，老师，实是我收手不及，又不小心伤了连师兄，万望恕罪……”

    与刚才一模一样的措辞，虽然仍是非常客气，但是听素无常耳中，却是明显的讽刺。

    他扫了冷心道姑一眼，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冷心道姑这是才惊觉，高声喝道：“芷薇，你说些什么？你……”

    她心中震慑，实不素无常之下，平素白芷薇城府甚深，绝不会这么明目张胆众人面前杀人，如今这等狂悖，难道真是练岔了功夫？

    她想要开口斥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师父，人家真的是收手不及嘛——难道说，师父认为我是故意杀死鲁师兄和连师兄？”

    白芷薇脸上带着一丝促狭笑意，目光闪烁，隐现不屑之意。

    冷心道姑和素无常对视一眼，事到如今，倒是真的不好说什么。

    难道真的说她是故意杀死两位师兄弟？那也多只能证明白芷薇手段残忍，心『性』狠辣，也不可能取消她的资格，问题是，培育出这样的弟子来，素无常和冷心道姑脸上，又有什么面子？

    白芷薇正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肆无忌惮！

    “好……好……”

    素无常死命地压住胸中怒气，脸『色』泛白，手背上都绷出青筋，他没料到自己一世谨慎，竟然这件事情上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但事到如今，只能装聋作哑，还能如何？

    “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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