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过指挥使大人…” “嗯…” 宋明德见只有几个狱卒迎出来你,板着脸问道:“胡岩呢?” “禀大人…” 那狱卒紧忙解释道:“刚才西厂的徐督主来过,胡狱司陪同徐督主出去了一趟,应该等会就会回来。” “徐伯清来过?” 宋明德挑着眉头惊疑一声,随即微微颔首也没多想什么,摆摆手示意狱卒领路,便押着那贼人准备进入天牢。 “宋指挥使……” 那贼人本想说话乱他心智来着,可随即似是感应到了,突然眉头紧锁的驻足在天牢门前。 天牢他已经来过三次了,这是第四次,以前的三次都无甚感觉… 可这次前来,看那天牢的大门,却犹如一张通往深渊的巨口,只觉得有种莫大的恐怖笼罩在心头! 这天牢……有问题! 这天牢……不能进! 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仰着头,呆呆的看着门上的‘天牢’牌匾,看着那牌匾上所画的似虎却又长须的异兽画像! 天牢的牌匾……变了! 他呼吸一滞,只觉得那牌匾上的‘天牢’二字犹如大山一般压在心头,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随即童孔一缩… 在他的视线中,那牌匾上的异兽似是活过来一般,那双血目摄人心魄,耳边似乎也响起了一声雷鸣般的怒吼声! 宋明德眉头微蹙,见那贼人立在天牢门口,仰头看着那块牌匾,上前就准备一脚将他踹进去。 可还没等脚抬起来,却见那贼人已是口鼻窜血的俯身跪倒在地! 那贼人满脸惊恐的看着挂在天牢门口牌匾,只觉得以往奸淫过的妇人面容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他看着那牌匾上的异兽,在那双血目的注视下,只觉得附着在替身上的魂魄都有种被强行撕扯出的感觉。 “不……不! ! ” 他仿佛看到了什么大恐怖似的,蹬着腿,满面惊恐的嘶嚎着,便是那干巴巴的身体都生出了几分枯木纹理… 他的替身一头栽倒在地,而施以邪法秘术的魂魄则是遁出了替身之外。 想要逃走的时候,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魂魄上居然还带着镣铐,脚链! 而那镣铐,脚链的另外一头,豁然就栓在那块牌匾上,在那异兽张开的巨口中! 随着锁链一扯… 他的魂魄凄厉的嘶嚎一声,被牌匾上显化的异兽吞入口中… “……” 宋明德见那贼人像是犯病似的一头栽倒在地,身体就如一截枯木似的没了生息,心中也是一惊… 紧接着隐约听到锁链拖动的声音和一声凄厉的嘶嚎,便彻底没了动静… 他心头一寒,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不见有任何锁链后,心中疑惑更甚几分。 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紧忙将视线放在天牢门口的牌匾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只觉得那牌匾上的‘天牢’二字越发厚重,而牌匾上所画的异兽似乎也越发凝实了几分。 特别是当他对视上异兽的血目时,之觉得那牌匾上所画的异兽有了神韵,似是要破匾而出一般,甚是骇人… 这…… 这牌匾,有古怪! 这贼人是看到那牌匾才死的? 宋明德心中一惊,他来这天牢的次数也不少,自然也能看出天牢换了牌匾… 他眉头紧锁的看向四周的狱卒,见他们脸上也带着几分茫然之色,便沉声呵问道:“天牢何时换了牌匾?” “禀…禀大人…” 那几个值守的狱卒见有犯人惨死在天牢门前,又见锦衣卫指挥使呵问,战战兢兢的应道:“就…就今天刚换的。” “今天刚换的?” 宋明德闻言微微一愣,随即问道:“谁让换的?谁换的牌匾?” “是是…胡狱司让换的。” 负责挂牌匾的几位狱卒紧忙出列。 “禀大人…” 其中一位狱卒还以为换牌匾是犯了什么忌讳,紧忙解释道:“这块牌匾是徐督主亲手所制,也是督主吩咐让换上的。” “徐伯清?” 宋明德闻言又是一愣,脑海中下意识的回想到那日雨夜,那屈指一弹破了自己刀法的持伞身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