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证-《黄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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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多加逗留,立马往外冲。
    春雨飘飘洒洒地又下起来。
    黄清若顾不上。
    但和带梁沅西过来的那次相比,她没能忍到厕所去。
    她跑出工作室后,就扶着柱子弯腰朝地上干呕。
    梁京白跟了出来,跟到了门口。
    他没有上前,他隔着一小段的距离死死地盯住她。
    他的脑海中,她眼下干呕的模样,和早些时候他在霖梵寺的寮房里测试她的那一次曾目睹过的她的干呕,几乎一样。
    区别在于,眼下她的情况可能不如那一次严重。
    梁京白已经很清楚,僧寮里的那一次测试,她为什么会那样。
    那么现在,他没有强她,他只是想测试她为什么好像很害怕也很抗拒那个房间,她却出现了一样的反应。
    说明了什么?
    察觉梁京白脚步的靠近,黄清若当即直起腰,转身,眼神满是尖锐地刺向他:「我不想看见你!立马从我眼前消失!消失!」
    梁京白被她吼住了,被她吼得停在了原地。
    因为这一刹那,他突然也感觉到了害怕。
    因为这一刹那,他的脑子里闪过某种可能性。
    他有很多问题要问她,他也要向她求证。
    可,他停在了原地。
    他注视着黄清若乌黑的眼睛、泛红的眼角和浑身竖起尖刺的模样,不敢问,不敢求证。
    这个测试的结果之于他而言过于地突然。
    不像之前,问她绑架的事情,他是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已经做好了准备,才去问她的。
    今次,不仅她措手不及,他同样措手不及。
    轻盈透明的雨丝全部浮在黄清若乌黑的发丝和深色的衣服上,白濛濛的。
    梁京白一眨眼的功夫,黄清若留给他的就只剩背影。
    她的疾步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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