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临王府。 妇幼院开业过去没几日,宣泽益送往皇城的信件,便落到了宣临手中,内容不多,却看得宣临冷笑不已。 刘总管心下好奇,自己就凑了脑袋去看,顿时就骂出了声,“那个混蛋,断人姻缘,也不怕被驴踢脑子。” 竟然去信给太子,让他给王爷挑一门亲事,幸好这信被拦住了,否则还真有大麻烦。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爷还是皇子身份,婚姻大事更是自己做不了主,若非王爷当年伪造命数骗了老皇帝,别说王妃,就是侧妃也得有几个了。 老皇帝不在意王爷,也怕真被王爷的婚事带累,一直压着王爷的婚事,但如今立了太子,老皇帝又卧病在床,太子暗地里恐怕已经掌控了朝廷,用老皇帝的旨意给王爷指个王妃,根本就不难办。 到时候,太子让人带着圣旨和姑娘来澜州,即便王爷不接受不迎娶,也很膈应人,难保两人不会因此又闹别扭。 “算他命大,那就让他再活几天。”刘总管冷哼,他是真动了杀心。 “苏兄,这怎么能行?”张许文将手中的纸攥得死紧,“自古无断句,文人书生们都是夫子亲自教导吟诵,让他们自去领会其意,即便是幼儿开蒙,也是夫子在他们熟读后才去解说释义的,你这般作为,简直……简直是误人子弟。”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回答,自东汉蔡公改进造纸技艺,千百年来,除非朝廷编录,几乎没人再刻竹简。 苏峤自己在报纸上写白话,用所谓的标点便罢了,竟然连印刷的四书五经都要加上标点和释义,简直闻所未闻。 苏峤在江南长大,从小就跟人斗诗文,向来所向披靡,后来轻轻松松考了个状元,现在又整出个青竹周报,江南那边的文人虽然不屑他写白话,但也有自知之明,不敢随意来招惹苏峤。 苏峤这话,字字句句都在往他们身上戳,一个一个印,除了张许文是自己来的,其余五人都是之前被朝廷派来澜州做教俞的,若非家境不好,若非时运不济,他们又怎么会千里迢迢被押送来。 苏峤没兴趣在这方面跟他们辩,他拍了拍张许文的肩膀,拍得他差点弯了腰,“你既然说读书是为明理,那自然得将理讲解清楚,仔仔细细掰碎了让人消化,这样才能站在同一角度去探讨,理才能越辩越明。” 如今各处藩王都已蠢蠢欲动,他也因为桑伏之死在澜州有了实权,但因为有温云昔在前吸引注意力,他在各藩王中并不起眼,如此好的条件,自然不能先打破暴雨前的宁静,去挑衅他那个太子长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