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看着秦霜降,眼神不动,出口的话带着一丝嘲讽:“说来也奇怪,萧大人一连来我这儿小半个月了,一来就说要人,也不说要谁,我竟不知,我身边竟还有能让萧大人如此牵肠挂肚之人。” 她知道,燕胥安这话的意思,就是在问她:你要跟他走吗? 萧容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执拗,自视清高,不屑于奸臣为伍,哪怕是表面功夫,他也不愿意做。 自燕胥安离开秦家,在朝堂上逐渐有了一席之地,他看不惯燕胥安的作为,两人从来都不合。 他们也从来都不来往,井水不犯河水,这次能让萧容策拉下脸面亲自来问他要人,想来也是知道燕胥安软硬不吃的性格,随便敷衍不了。 闻言,似是听出了燕胥安话语间的讽刺,萧容策没接话,只略带刺痛的眼神看向秦霜降。 却被秦霜降忽视,她抬眼对上燕胥安深邃又带着一丝杀意和威胁的眸子,他仿佛在提醒她:想清楚了再回话。 她神色平静,几乎没有犹豫,被他握住的手轻轻回握过去,她嗤笑一声,像是听了什么笑话,才道:“是吗?可事过再悔,也已覆水难收,若真的有情,倒是不必等那么久了。” 说罢,她敛起笑意,抬眼看向萧容策,神色从容又淡漠,只道:“萧大人,我无心之言,您别放在心上。” 此言一出,萧容策的神色间更显刺痛,秦霜降才不管他什么样子,只是转头看向燕胥安,脸上又扬起笑容,亲疏立见。 她道:“大人,天色已晚,白蔻还在外头等我,既然大人同萧大人还有事相谈,那我就不打扰了。” 燕胥安对上她带着一丝祈求的目光,沉默了良久,终是松开了紧握她手的大掌,秦霜降才起身,见了礼,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 踏出书房门的一瞬,她才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白蔻迎上来,神色关切的询问,秦霜降却只是摆了摆手什么都没说。 两人回院子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秦霜降进屋,屏退了屋内的丫鬟,将门合上的一瞬,忽感后背一凉,身为暗人的警觉让她立刻觉察到异常,转身之际,刀刃闪着光,贴上她的脖颈,只要再往前一寸,就可要她性命。 秦霜降心头微凉,抬眼间,对上一双冰冷沉稳的眸子,对方虽然蒙着面,可秦霜降也只是恍惚了瞬息,就立刻认出来,是秦天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