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蛊虫在身体里蠕动啃食,企图钻出宿主体内,流鼻血,当然也是正常现象。 秦霜降勉强稳住心神,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白蔻却已经扶着秦霜降坐回了床上,她焦急的安抚着:“小姐,您别担心,我这就去请玉先生来给你治伤。” 说着,不等秦霜降阻止,她已经着急忙慌的转头离开了。 秦霜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体内的蛊虫仿佛要将她撕碎,头痛欲裂之间,她忍不住闷哼出声,直到彻底受不住被分食的痛,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气流缓缓地流入体内,逐渐安抚、克制住体内苏醒之后,变得格外暴躁的蛊虫。 再次睁眼,已然天光大亮,体内的蛊虫似乎确实已经平静下来,可响起昨夜胸腔中的撕裂,心口还是隐约有些抽痛。 她轻咳两声,喉咙间便涌上一股叫人作呕的血腥味,难受的让直皱眉头,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小姐?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闻声,秦霜降才后知后觉的缓慢移动双眸,视线落在站在床头一脸焦急的白蔻身上。 她没说话,眸光微转间,视线扫过厅内,燕胥安坐在一旁,皱着眉,面色并不是很好,站在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是那天晚上从异香殿出来的玉寒生。 玉寒生整理着手上的银针,表情严肃,见秦霜降醒来,他侧头瞥了一眼,神情淡漠,随即又转头看向燕胥安:“还是得尽快找到母虫,否则,就算我以银针压制,她也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活,到那时,再发作起来,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听到这里,燕胥安握着杯子的手细不可察的微微一颤,神色间瞧上去却并不无变化。 这时,秦霜降挣扎着起身,白蔻连忙上前小心搀扶,帮她垫上软枕,随即又倒了一杯水递到秦霜降手里。 一杯水下肚,喉咙间的血腥味顿时消减了大半,她才缓缓地舒了口气,再抬眼,就见燕胥安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屏退了玉寒生。 随着房门轻轻被合上,屋内安静异常,白蔻站在一旁,也似是觉察到气氛中诡异的寂静,抬眼看了看燕胥安阴沉的脸色,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小心翼翼的见了礼,就转头出去了。 不多时,燕胥安起身,坐到床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总是欲言又止,似是觉察到了对方的为难,秦霜降主动开口:“大人放心,那封信,我早就烧掉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 闻声,燕胥安先是怔了怔,随即本来已经舒展的眉头又不禁皱了起来,他深邃的眸光微转,复杂又深沉的目光落在秦霜降淡然的脸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