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罢,她转头观察秦天佑的表情,果然如她料想的一样,他深情复杂,半晌说不出话来,显然是被这话哽住了…… 秦天佑离开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半夜了,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以及敞开的窗户,窗户外,借着稍明亮些的月光,她能看见长在墙外,探进来半边的枯枝已经应约可见绿色的嫩芽了。 她怔怔的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手上的针也忘记了放下,直到一直注意着屋内,发现屋内一直没有灭灯而进来查看的白蔻走到她身边。 “小姐?您还没睡呢?”白蔻有些无奈。 秦霜降这才收回目光,见她又准备开口劝说的样子,秦霜降微微垂眸,什么都没说,只将手中的针线搁置在一旁,便自觉地起身朝着内屋去了。 见此,白蔻都有些愣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赶忙迈步上前去帮她更衣。 这件事情之后,果然没多久,正如秦霜降同秦天佑说的那样,燕胥安真的撤掉了所有以保护名义派遣安插到各个世家权贵的侍卫。 得知这个消息,是三天之后,天气难得的晴朗,还未到正午,略带暖意的阳光便洒落在院子里,秦霜降正坐在院子里给燕胥安新送来的月季剪枝。 其实她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到底真的是自己猜准了,还是燕胥安派遣在她身边的人听到了她和秦天佑的话,从而将计就计。 思索间,外头的小厮自远门外进来,手里端着用一只精致的锦盒,走到秦霜降面前,微微颔首:“见过姑娘。” 似是注意到小厮对她的称呼,秦霜降瞥他一眼,才发现他的穿着来讲,并不是丞相府的下人,但他既然进得来,那应该就是被允许的。 秦霜降也并未过多在意,只淡漠的视线扫过他手中的锦盒,轻声发问:“这是什么?” 小厮上前一步,将东西放在桌上,小心翼翼的打开锦盒的盖子,里头整整齐齐的叠着几块精美的点心,小厮弯着腰,笑盈盈的解释道:“听闻姑娘近日大病初愈,我家王妃特意差奴才送些新鲜的杏仁糕来给姑娘尝尝,还热乎着呢,姑娘尝尝吧。” 听着小厮的话,秦霜降并未动手,热腾腾的杏仁糕还散发清甜的香气,她垂了垂眸,眸光微转之间同一旁的白蔻相视一眼,白蔻也是一脸迷茫,显然也并不知道这人是哪里来的。 稍加思索,秦霜降收回目光,看向那笑盈盈的眼睛都弯成一条细缝,都挡不住满脸和蔼的小厮,随即略带着一丝打探的语气道:“冒昧问一句,您家王妃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