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后来想想也会明白。 在那些看重名利的大人面前,人死了便事死了,未来可见的利益才是他们要权衡的事。 陛下欣赏盛若举,当时他又新封为雍国公。 安国公府怎会想结下这种仇怨? 更何况,在他们眼里,那张桃花饼是外孙亲手喂着他娘吃下的,不好说,也说不清。 且那里面要了郑氏命的,不是毒药,只是她不耐受的花生粉。 - 盛枷越是这样闹,乔氏心里又怎能安稳。 于是,这个恶妇又再次将黑手,伸向了这个幼小的孩童身上。 在那时候短短半年的时间里,盛枷经历过落水,经历过高处踩空,经历过被遗弃郊野。 从荒野捡回命的那天,盛枷决绝将弓箭指向了那对母子。 只可惜,他们命大,他的仇那日也没能报成。 最后,年幼的他终于想到了一条明路,他去到了官府。 甘妈妈讲到这里,夏桉道:“告官府是对的,那后来为何也没有成功?” 甘妈妈瘪瘪嘴,眼里又落下泪来:“原本,是有希望的,可咱们的国公爷,差人将世子强行拖回了府,最后,他对着世子下了跪。” 夏桉简直不可置信。 甘妈妈愤恨道:“他就是赌,赌他的儿子,尚有一丝慈孝之心。” 夏桉无语地摇摇头。 七岁稚童,如何受得了长辈的下跪。 无耻,无耻至极。 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将幼年盛枷推向绝望的刽子手。 他们杀死了一个幼童心中所有的希望。 让他带着他自己的那份艰涩的痛,去面对他的人生。 甘妈妈说,再后来,盛枷便进了宫,做了伴读。 远离了国公府这片腌臜之地。 转眼间,夏桉到了屋门口,看着里面暖黄的烛光,她收起脸上的沉痛和憋屈,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