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连盛枷因为挡了他们的路,都差一点被他们刺杀致死。 只是苦于现下还没有能一举扳倒他们的证据,他们无法将王家一举拿下。更怕就这样告到父皇面前,会因为证据不足被说成诬告,最后他很有可能被按上陷害王家的罪名。 反而对他不利。 所以,眼下他还需要继续沉寂隐忍。 但谋杀就是谋杀,江州瘟疫如果只是谋杀他,他死了便就死了。 可是他们为了他能死得名正言顺,竟然故意放出毒疫,要毁掉一整座县,陪葬数千条人命。 这已经不单单是谋杀。 这是作乱。 萧易瑾你到底是有多想坐这个储君之位? 他知道盛枷和夏桉应该已经在行动了。 所以即便他现在就想按头质问萧易瑾,他也必须忍下来。 萧易瑾笑着回他的问题:“我觉得,土地制度定会改,但会阻力重重。” 萧易燃道:“我与皇兄想得一样。但无论阻力多大,相信父皇都会秉持初心,坚持改革。从世家手中收回土地,或许会引起不小的波澜,甚至会引来反抗。但与整个大乾地长治久安、盛世安泰相比,即便会产生动乱,要动用武力,也是值得的。邪,终究不压正。皇兄觉得呢?” 萧易瑾一瞬间觉得他最后这句问话十分刺耳。 这萧易燃平日里嘴巴十分严谨,即便做了太子,也很少说什么狠话。 今日在他面前,倒是敢说。 什么邪不压正,他恐怕巴不得自己也变成与他一样没有根基的皇子。 他扯了扯唇角,委婉道:“本王,觉得太子说的有些道理。” 萧易燃继续朝前走。 “皇兄,当初父皇封我为太子,我和母妃均是十分意外的。因为那时,孤一直以为,这储君之位定是三皇兄的。” 萧易瑾有些意外地看了看他。 “直到登基,孤心里都曾想过,这位置是不是应该让给三皇兄,因为那时在孤的眼里,三皇兄常为父皇分忧,比孤更能担起这储君的担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