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鼻尖儿上一颗黑色的痣,每次剧烈运动后痣的周围泛红,栩栩如生。 她是有些受不住陆聿柏的需求,总是被欺负到最后哭着求饶。 可她小脸白里透红,迷离、情欲的眸含水,越看越让人想欺负。 尤其,她喊惯了他‘二哥’。 称呼禁忌下的刺激,男人是最无法抗拒的。 她自知在这方面,陆聿柏的失控是真的。 不论折腾多少姿势,最后的结尾都是她跪趴在床,这样易孕。 男人身材精壮有力,腰腹挺力时她那两条纤细的腿压根稳不住。 她每次都能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被干趴下’。 两股战战,陆聿柏覆在她后颈,灼热的呼吸喷洒,伴着他粗喘。 渐渐平息,他略带薄茧的手下移,拍拍她挺拔圆润的臀,说了句‘抬高点’,下床。 她重新跪好,直到他洗完澡在浴室出来,才下床去洗漱。 床上的他多么热情似火,床下的他多么冷酷无情。 落差大到席欢只能习惯性地自欺欺人,视而不见。 她关了浴室门,打开水龙头后,在浴柜角落的卫生棉袋子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粉色的小药粒吞下。 那是避孕药。 关于陆聿柏不爱她这事儿,她不会欺骗自己。 三个月前她大学毕业,本应回南海,但同学聚会上喝多,不知怎的就跟陆聿柏上了床。 来接她回南海的人撞了个正着,如了父亲的愿,她嫁给陆聿柏。 陆聿柏没她想象中那么反感这事儿。 陆家是权贵,政商势力均衡,混得风生水起,找不到门当户对的儿媳。 他们只需找个教养好,容貌好的提供下一代良好基因即可。 她容貌没得挑,教养……这六年在陆家借住,他们都看在眼里,有分寸懂规矩。 换句话来说,她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陆聿柏对她的不满情绪,来自于结婚的事情超出掌控,他掌控欲强。 强到她只是借住在他家,在学校被欺负了他都会出面,本着‘打狗看主人’的心态,护着她。 十岁前,她跟母亲相依为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