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心口微妙地发闷。 “我知道的,荆年,你回答不了。” 随即一把扯出他藏在背后的左手,掌心汗涔涔,五个指甲印刻进皮肉。 他熟稔吻技下,是极度紧张的内心。 “因为你还是在赌。” “赌你能不能掌控我,赌我会不会为了你留下来。” 他还是想赢,病态全然未好转,只有操纵玩弄他人的身心,才会取得快感。 哪怕赌注是自己的性命。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恕我不愿奉陪你的赌局。” 我将傩面还给荆年。 他没接,只冷冷道:“师兄早就知道我败絮其中,还剖析什么?多此一举。” 我哑然,支吾道:“病,总可以治。” 荆年此刻,应当怒极,却翘起唇角,眉目舒展戏谑,如浓桃艳李。他生气时,总会这样笑。“你非要说我害了病。那这病,你给治么?” “我治不了。” “那你走吧,我不再强留。” “我马上就走。”我再次递过傩面,“但是它对你很重要,我不能拿。” “随便扔了。”他任性道。 推拒间,我失手将傩面戴在了荆年脸上,谁料这伯奇不仅能吞食梦魇,还有催睡之效。 荆年徐徐倒地。 他的回忆开始显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