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众人看来,这是疯狂的女追男游戏,最主要的,无论是门第还是地位,白落落都不应该将凤哥儿看作完美无缺的金龟婿,也就是说,他们的爱情是错误的,不被大众认可的。 陈锦瞳也不知究竟说什么好,东方玄泽却明白陈锦瞳的意思,“瞳儿放心好了,我就是去了解了解情况,此事未免太仓促了,我总感觉不对劲。”听东方玄泽这么说,陈锦瞳放了心。 “四喜儿,愣着做什么?给小郡主准备礼物嘛。”陈锦瞳回目斜睨了一下四喜儿,发觉四喜儿靠在门框上,睫毛忽闪忽闪,好像雕塑一般。 “怎么?” “大人,小郡主果真就想要和她在一起了?这怎么可以嘛。”想不到连一个下人都有这种看法,陈锦瞳闻声,微微懊恼,驳斥道:“爱情哪里有什么门第之见,连你也世俗到不可思议了,好了好了,快去准备礼物,要丰厚一点。” 陈锦瞳想不到四喜儿有看法也就罢了,九星也建议陈锦瞳让她劝谏一下白落落,最好能暂缓一下婚事。陈锦瞳听到这里,也不知说什么好,为何大众都如此不看好呢? 但白落落的做法,却是让陈锦瞳如此拍案叫绝。 下午,东方玄泽已到了王府,牧王爷因此事神伤,闭门不出,东方玄泽求见,牧王爷这才开门,声音有点沙哑,“你来了?快进来里头坐。”牧王爷是草原来的,整个人比较彪悍魁梧,并没有中原人应该有的文质彬彬,但东方玄泽却喜欢这一份“粗鲁”。 他是不会伪装也不屑于伪装之人,正因如此,皇上才很器重他,他在南疆鞠躬尽瘁几十年,以至于整个人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五六岁,两人这么一打照面,牧王爷已打开了话匣子,一开腔就是和凤哥儿有关的话题。 “家门不幸啊,”牧王爷悲催的嗟叹一声,无可奈何的嗓音好像舌头下压了一块黄连似的,“都是我看管得不好,但我是个男子,也不可能日日盯着她看,如今竟出了这等莫名其妙的事。” “王爷不要悲恸,我今日来也想要了解了解情况,之前那凤哥儿刚刚和瞳儿认识的时候我就调查过情况,发觉他过去的履历竟是一片空白,这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实际上,我也调查过了。”牧王爷苦涩地挥挥手,“只可惜她是一门心思要嫁人,如今我说什么她都以为我在阻挠,我又能怎么样呢?”听牧王爷这么说,东方玄泽心情也不好,“那我们要小心点儿了。” 第(2/3)页